第57章 你不要臆想好不好?-《一遇席少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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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坐在驾驶位的席慕琛瞧着许诺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就知道她在心中又不觉在吭骂着他了。他微微黯了黯眸子,终是扭过了头,专心开他的车。

    一路上,俩人相对无言。

    终于到了目的地,浑浑噩噩的许诺被席慕琛强行带回了他的卧房。他瞧着许诺像是失了魂的模样,就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那个莫名的男人,一股微妙的情绪占领了他的理智。

    他特想抓了许诺好好地拷问她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可他还是硬生生地按捺住了他的脾气。

    许诺看着恍恍惚惚的模样,实际上她的思维在快速地运转着,她尝试着推测俩个大男人发脾气的原因,可她就算是想破了脑子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俩人全是因为她而闹的别扭。

    席慕琛一言不发地躺在了床上,随手拿过一旁的笔记本,冷着脸办起公来。许诺悄悄地观察着他,房间内只剩下席慕琛打字的声音。她瞧着席慕琛认真盯着屏幕的模样,想着这男人偶尔专注的模样,也蛮好看的。褪了一身的桀骜,她只觉得岁月静好。

    然而一旁小心眼的席慕琛可不会因许诺垂涎他的美色而就这样放过了她,尽管他现在盯着屏幕,实则他是在满脑子地想着怎么惩罚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喂!给我倒水!”他大声嚷嚷着,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让人觉得是一个不懂事的小男孩。

    许诺被他这么一声给吓了一跳,之前朦胧的好感全消散不见。她有些郁闷地瞧着他,无奈只好起身给他去倒上水。

    席慕琛约莫着她倒了半杯水的模样,然后再次出声表示他现在不要了,他要让她给他倒咖啡。许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于他态度突然之间的转变感到愕然,就连女人翻脸都没他翻得快。

    她发觉心中隐隐有些怒气,她把那半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动身去给那麻烦的家伙泡咖啡。她才刚刚拿了咖啡杯,而躺在床上悠闲的席慕琛又发话了。

    “我不想喝了,还是给我倒水吧——小保姆?”

    许诺她捏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着抖,有些气恼。她是来干活的,不是来听席慕琛神神叨叨百般羞辱她的!

    她铁青着脸不言不语。

    “席大少爷,您究竟想作什么?”她忍不住发声道,不愿意再去做什么无用功的事情。

    “我要是今天不和你一起去,不知道你要和那男人嬉戏到什么时候呢?”他刻薄地开口,明目张胆地羞辱许诺。

    其实他还想在后边加个“荡妇”,但是当他看到许诺气得发抖的嘴唇,便硬生生地将那两个字给咽了进去。很显然,他成功地达到了他的目的。

    许诺听得清清楚楚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事而无故发脾气。她愤愤地摔下了杯子,怒目圆睁地盯着尖刻的席慕琛。

    “许小姐。你可要时刻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明白了吗?”他刻薄地开了口,一字一顿地对着许诺讲着,声音在房内响彻着,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一听到此,许诺的脸色明显就发白了。她想起了之前俩人之间的温存,甚至还以为他对自己是有些好感的,没承想,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这几天所谓的甜蜜,都只是她自己凭空杜撰的罢了。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心不住地往下沉,凉得令她发颤。

    “我,明白。”她僵硬地应付道。似乎感觉到了筋疲力尽,不再与席慕琛搭话,默默地靠在了墙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独自品尝内心的辛酸。

    自此,她再不会蠢到对席慕琛露出什么好脸色。

    就这样,俩人相互敌对地混了些日子。期间席慕琛的故意刁难,许诺都是以逆来顺受的态度熬过来的。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还要熬多久……

    又是一个晴天,明明外边天色尚好,可席慕琛的卧房内却偏偏要拉上厚重的窗帘,顿时,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让人看了心情愈发的不好。

    “叩叩叩”。是敲门的声音。

    许诺疑虑陡生,毕竟除了席慕琛以外,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其他人了。她警觉地看向了门外,几日以来,她的面孔已经被席慕琛折磨得缺少了生机。颧骨高高地耸起,眼窝深陷。若不是知情的,还以为她怎么被虐待了呢。

    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席慕琛,他似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无法,她只好自个儿起身,走到门前。

    她轻轻地将手放在手把上,往下一按,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许诺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容颜。

    两人的目光碰巧凑在了一起。

    那个贸然来访的男子看见了许诺,显然是很吃惊的模样。但仅仅就是一瞬的疑惑,他的面容又恢复了宁静,就和他的眸子一样的静谧。莫名的,当你注视着他的眼睛时,会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抚慰你的心灵,很温暖,很安稳。

    那个男子看着目不转睛的许诺,不觉轻轻笑了起来。这时的许诺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礼了,有些羞红了脸。她不觉抿了抿唇。接着,她让开了身子,示意他进房来。

    男子步伐优雅,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席慕琛的床边。

    “老席——你还好吧?”他声如其人,就连语调都是温和的。

    此时躺在床上的席慕琛就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蒋薄年,你怎么来了——”只听他语气极其的随意。她看得出,俩人是熟识的老友,自然是不用太过讲究礼数。

    那个叫做蒋薄年的男子此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并且一看就是个爱笑的人,不像席慕琛整天紧紧绷着个脸,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怎么样?伤好点了吗?”他轻轻地推了一把坐如钟的席慕琛,看着席慕琛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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