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手下见她没说话,给人的感觉很沉静,紧张的说:“董事长突然有个重要的事,所以没办法亲自来接夫人。” “哦,这样啊。”她站定,望着对方几秒,说了这一句。 她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 男人多半是一种说出来的话不会放心上,尤其是自私那种更不可能。 她没露出任何表情,却连指尖都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些。行李箱静静地立在一旁,心也凉了一半,她虽然猜到了结果却还是感到失落。“他不是没来,他是不想来吧。” “啊?”手下听了她默默的发声,这渺小的音量还是被他这个小角色给听见了。 感情的事外人无法干涉,手下只能装没听到,装没看见。 “走吧,帮我推行李箱。” 两人一前一后地朝出口走去,行李箱轮子在地面上划出细微声响。她的背影挺得笔直,不带一丝狼狈,然而那份沉默却让人感觉比哭还安静。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低沉而稳定: “上官萱,我來晚了。” 她脚步微顿,像被什么声音敲了一下神经。 她慢慢地转过身,看见他正从人群中快步走来,手中拿着一束花——简洁的包装,雏菊与尤加利叶交错成一种克制却温柔的温度。 他走到她面前,略显喘息,却稳稳把花递给她。 “我有事耽搁了一点时间,处理完就马上赶过来了。” 她没接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读一篇无法立刻下结论的长篇故事。 几秒后,她终于伸手接过,低声道:“但你算迟到了。” 樊玉宸笑了笑,语气轻柔:“迟到又不少一块肉,还是你想怎么罚? ”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缓和气氛,但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花束,又抬头看他。 “你很会说话啊,樊玉宸。” 语气不咸不淡,像是随口一说,却让人分不清是在责怪,还是在调侃。 樊玉宸收起笑容,认真看着她:“我可没有。” 第(1/3)页